[除芜等] 汰除芜杂是什么意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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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・除芜・
  2011年中版第三期P8《人民币是根羊肉串儿》左栏第3段第五行“被翻过来翻过去地灸烤”系“被翻过来翻过去地炙烤”之误;P11《“我爸是李刚”与衙内政治学》左栏第八段第二行“施耐庵写《水浒传》,将助高衙内作恶多端的富安和虞侯陆谦都写死了”,其中“虞侯陆谦”系“虞候陆谦”之误。《水浒传》清清楚楚写的是“陆谦陆虞候”,陆谦的主子高俅尚且只是个太尉,陆谦又怎能称“侯”呢?其实,“虞候”原指古代官名,也泛指在官府听候差遣或传达命令的人。陆虞候不过是高俅的心腹、走卒而已。
  又:《杂文选刊》校勘质量是有相当水准的,然智者千虑,必有一失,校对就像割韭菜,即使三校五校,全神贯注,倍加小心,也难免会有些许漏网之鱼。难能可贵的是,贵刊专设“除芜”栏目,有了这种精神和态度,何愁不出精品?
  夏维周(吉林)
  
  ・感悟・
  看罢《“我爸是李刚”与衙内政治学》,深感“于我心有戚戚焉”,但我觉得文末“阉了高衙内还不够,必须阉了高太尉”也还不够,要收釜底抽薪之效,则必须对“太尉”们秉持的“绝对的权力”也施以“宫刑”……
  “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”,早已是不争的共识。君不见,“太尉”们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为所欲为,骄横跋扈,一言以蔽之,那就是“家单位”。何故?乃在于有“绝对的权力”撑腰也,而他们一旦拥有了“绝对的权力”,想不骄横也难。“太尉”骄横,“衙内”自然“借光”,故而“太尉”层出不穷,“衙内”也就屡见不鲜。“太尉”敢狂喊“我上管天,下管地,中间管空气”,“衙内”就敢于在撞死人后“豪迈”放言“我爸是李刚”……所以欲除“太尉”和“衙内”的骄横不法,就必须对权力进行监督、约束、钳制,使其不能“绝对化”,庶几“高太尉”和“高衙内”才能销声匿迹、淡出我们的视野。
  (读2011年3月[中]《“我爸是李刚”与衙内政治学》)
  王凯(河南)
  
  垃圾的产生本是人类生活中的必然现象,只要“时时勤拂拭”,及时清理,就会保持干净整洁的良好环境。可是时下,社会发展中的诸多矛盾和问题,没有得到及时的化解和处理,简直就像堆积如山的垃圾,一些人逐渐养成了“头痛医头,脚痛医脚”的解题习惯。在这种思维语境下,大家都学会了把垃圾搬来搬去,美其名曰:要发展,总得有人作出牺牲。结果发现,牺牲的是局部利益,付出的却是全民的代价。
  (读2011年3月[中]《搬垃圾》)
  汪跃峰(安徽)
  
  兔子弱小却习惯单蹦,狼强大却喜欢集群,在狼面前,兔子能凭腿快活下来就不错了,何谈尊严?!
  只要有兔子之类的弱小动物可食,狼性就不会改变。要想有尊严,兔子们恐怕不得不在下面两个方面做一些进化:其一,向蜜蜂、蚂蚁那样联合起来,凭数量上的绝对优势去与狼抗衡;其二,提高自己的反击能力,不能等被咬住了喉咙才急,当在利益和尊严受到侵犯时及时回击。如此一来,狼无肉可食,自然会进化为兔子一样温顺的食草动物。
  (读2011年3月[中]《想做一只有尊严的兔子》)
  王海银(山西)
  
  ・短信平台・
  懒政之下,一票难求之春运怪状继续上演,乡愁只是一张高价难买的车票;城乡二元结构,暂住他乡的人,归途的尊严与思乡之情在狭窄的车厢中被挤得支离破碎,乡愁成了一道深深的户籍鸿沟;空巢老人和留守儿童成为特殊群体,在期盼和等待亲人的归来,乡愁依旧是打工人在外头,家人在另一头。乡愁裂痕在冷暖春运之中将如何重新复合?答案还在春风里。
  (读2011年3月[中]《断裂的乡愁》)
  胡齐明(广东)
  
  ・读者来信・
  编辑同志:
  在我们市作协会员中,只有我一个人写杂文。圈里几乎无人与我交流,协会举办的各种文学研讨会和各种征文活动都与我无关。本地的事件不便披露,本地的报刊更难发表。外地可发杂文的报刊屈指可数,而且经常是“投稿声碎,发稿声稀”。写杂文必须从身边取材,不得不偷偷摸摸,署上笔名,方可投稿。一旦被采用,心里很高兴。取稿费、读样刊躲躲闪闪,不能声张。唯恐别人对号入座,骂我是体制内的叛徒(近期贵刊选登我的《〈聊斋〉新唱》和《新病种报告》就是指斥医疗行业内部弊病的)。而今,有《杂文选刊》的编辑老师和中华杂文网的良师益友们给我信心和勇气,我将一如既往,钟情杂文,笔耕不辍。
  王家顺(辽宁)
  
  尊敬的编辑教师:
  您好!
  最初的我并不知道杂文为何方神圣,但兴趣总会给人创造机遇。渐渐地,我发现,自己喜欢的文章有了几个固定的作者,如:张心阳、阮直等;更重要的是,这些文字多半来自《杂文选刊》。
  我永远记得,十五岁,这是我与贵刊相识的年龄。现在我才懂得,为什么我的家人与老师从一开始就反对我读杂文:思想是一把双刃剑,在给人理性的同时,使人丧失了单纯;在净化人心灵的同时,使人少了因庸俗而获得的快乐;直面自己的丑陋,与直面历史一样,是需要勇气的。不过,现在没关系了,因为我相信,并且永远相信愚昧与无知是人类最大的罪恶。所以,与《杂文选刊》相知相识,是我人生中的一种必然。
  身为中学生,似乎我不该“过多地”关注社会问题,但我就是我,我可以选择毁灭,却不能改变我内心深处对两个问题的追问――一个有五千年文明的大国,怎会有那么坎坷的历史?她的复兴之时,究竟什么时候到来?或许,这是我一生都将探寻与思索的问题,而《杂文选刊》恰是我前行中的“灯塔”。
  敬礼!
  刘启宏(安徽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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