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吕氏东方家具【东方意识】
时间:2019-01-23 04:46:28 来源:QQ空间素材网 本文已影响 人
鼓 在中国乡间,隔着季节的栅栏,一只巨大的腰鼓白天边滚滚而来,瞬间覆盖了我的目光。鼓手用变幻的手势,反复敲打我的骨头。 那是一种永恒的空间,蓝色山冈上,乡民醉歌狂舞,我无法看清它的面孔。我把深入往事的手抽回来,始终找不到自己的鼓面。
现在才知道,某种声音使人头晕目眩,如同哲学之花、你在阳光幽暗之处,瑟缩着肩膀,当摇滚与时装表演沿东方走来,跌落的腰鼓与上升的苹果互为背影。
我们从没想完成自己的声音,世事苍茫,一种被主宰的命运,连同重大节日,长眠在父辈的传说中,我们一生一世围绕鼓声,在悲怆与幻想面前与岁月合唱。
现在,我在乡间无语静坐,中国西部,以及更远的土地,那里的人民,一双双手布满伤痕如同千年莲花,痛苦地祈求五谷丰登,风调雨顺。
我听到了粗犷的、铿锵有力的腰鼓以及铺天盖地、滚滚而来的吆喝。
剑
雾里看花,梦中舞剑,以及以静制动的哲学,像项庄手中的剑,使我至今望剑生寒,见花泪落。
真正的剑不在剑客手中,真正的剑在暗处旋转、上升,然后直指两朵梅花。
剑的指向十分复杂。在超越灵魂的高度,我看见:壮士在远古舞剑,美人在今天断魂。那些深入梦中的手,始终抽不回来,只在远处寒光闪闪。
一把剑使我神魂颠倒,一把剑使我渐呈青铜颜色,一把剑使我想起复杂的人类历程。
剑与花,中国文化的两条河流,在同一陶器凸现,我分不清身后,是花好月圆,还是剑折刀落?
梅
梅落南山,我穿梭于竹林中间,穿发黄的衣冠,用硬币卜吉凶。水井在不言而喻的后院,十月的水边,雁声第一次传来,我手中的珠玑黯然滑落。
后悔的事很多,比如大师南去,王者不归-花自然落了不少,不知伊人何处去了。
在雪野遥看一朵梅花,你得倾尽一生。那会儿,我的马正缓行栈道,冬天的花开了,我抚摩陶片,河水回溯着,这是我钟爱的季节。
雪在飘,梅是种温热的植物,这个季节,我以花瓣温酒,用草药补气。门无声地开合,除了梅花,我的屋里空无一物。
我的窗外就是你常看到的南山,那里被我久久守望。梅花开落,在伤情的河岸溅起水花。我指的是那枚硬币,此刻它正在一位银匠手中辗转反侧,然后炫耀在陌生的耳际。
船
游不回去的,是你斑驳的船体,与陶罐一起构成一幅壁画,深海的壁画。
垂下头颅,东方是浮动的甲板,沿编年史的指向进人海底。一些星斗和石头蓝蓝发光,甲午年是一道水系。模糊的渔歌向我游来,我感到下沉,感到岁月在岸边波动。船是一种语言,向我复述海和风景。
大风从我手指间穿过,复合的经历在阳光下重叠。每片海都是一种梦境,升起的渴望在水手心里化作红帆。船,水上的方式,我梦中的花园被风卷走,升起来惟一的选择。
我是从城市进入大海的,因为风景,我把锚放在背后。生活水声一片,浪令我眩晕,我迷途的经历重叠着那只木船。童年被海水吞吐不止。东方苍苍茫茫,腥味的风始终在我耳边吹着。
这个冬天,我在城市浪迹,沉船使我迅速升到水手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