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光尘樾硬伤_对凌华光先生的“硬伤”提法的商榷

时间:2019-01-23 04:56:58 来源:QQ空间素材网 本文已影响 QQ空间素材网

  读了《东坡赤壁诗词》2008年第四期凌华光先生的《从好唐诗也有硬伤说起》的文章,特别是凌先生在评论时提出唐诗部分作者如李白、杜甫、贾岛、宋之问、陈子昂、李商隐、韦应物等名家的作品都有“硬伤”,显然诗仙诗圣之称者有之。但我看来,“好的唐诗也有硬伤”的提法似乎不够确切,希望向凌先生请教。
  下面我想就“硬伤”的提法,提点浅见。
  所谓“硬伤”,我认为是伤筋动骨的创伤。而不是什么轻伤,只是擦破皮而已。至于古人的诗作中出现“硬伤”,绝不是疏忽、大意出现的,特别是唐代诗人名家,更不可能有意给作品留下伤痕。大家都知道贾岛的“僧敲月下门”的故事,与韩愈成了挚交,缘于一个“敲”和一个“推”字。但贾岛的“此地聚会餐”诗句,不合五律的格律“硬伤”出现,难道作者没有发现或者不知道?我想他自己会作处理的。古人是如何对待硬伤这个问题呢?在这里我想举一个例子,唐开元时崔颢写的《七律・黄鹤楼》内容是“昔人已乘黄鹤去。此地空余黄鹤楼。黄鹤一去不复返,白云千载空悠悠。晴川历历汉阳树,芳草萋萋鹦鹉洲。日暮乡关何处是?烟波江上使人愁。”据《千家诗》载:“李白欲题黄鹤楼诗,见颢诗而止。自以为不及也。”我认为崔颢的这首律诗。不仅有数处不合七律的格律,也有“空悠悠”的三平脚,还有数句用同一个字。难道诗仙李白就看不出来崔颢《黄鹤楼》的“硬伤”;反而自叹“不及”。而不为黄鹤楼题诗?我的浅见是评诗。也要看作者所处的时代(即历史)。即要看诗的发展和历史背景。
  先得说说诗的体裁。《诗经》中的诗一般都是合乐的。创作方法大体包括诗的体裁、格式、表现技巧和创作方法,它讲求作诗时必须注意立意、布局、造句、用韵、用字、对仗等方面的规矩和创作的手法。古人提倡要依法作诗,依傍固有的法度,但也不以墨守陈规为尚。
  大家知道,在唐代,诗人写诗有古体诗和近体诗。就七言古诗来说一般又分为歌行体和古诗体两种。前者流行于天宝年之前,后者流行于天宝之后,为李白、杜甫所倡。五言律至唐沈俭期、宋之问始可称律。总的说古体诗是相对于近体诗(格律诗)而言的一种诗体。一般而言。唐代以前的诗统称为古体,又叫古风,它的韵比较自由,可以押平声韵,也可押仄声韵,又可平仄互押,可以转韵、通韵;有平仄的区别。但不很讲究,不讲声病,有骈偶而不讲严格对仗,对仗的位置也不固定,不求工整。不避用同字,字数可以五官、七言、四言、四言三言、五七杂言、三七杂言、三五七杂言。但古体诗不像近体诗一样有严格的规矩,只,是用韵时要双句押韵。但古体诗有一种是不入律的新古体诗。这是在近体诗出现之后不受格律的约束的古体诗,唐代李白、杜甫、韩愈等人写诗多有此类作品。我认为唐代是古体诗与近体诗改革发展交替年代,诗人写诗是允许“百花齐放、百家争鸣”的,如高适、王维、自居易、元稹等人仿效古诗的格调而作的采取近体诗的某些格律写成的诗。综上所述,我的理解,凌先生的文章举例认为包括李白在内的作品在格律上都出现“硬伤”。可不可以说是唐代新古体诗允许的一种写法?凌先生把当代写近体诗的要求来衡量唐代某些诗作,似乎让人不好想。而当今诗词提出改革创新,今后诗词界作如何发展,其成果还要拭目以待。寄希望于后来的精英。
  其次。凌先生在文章中提出唐代诗人第二个“硬伤”是“三平调”。在近体诗中“三平脚”和“三仄脚”是绝对禁用的,但古体诗在平仄的运用上,多用“三平脚”,古诗使用“三平脚”也不单纯的以三个平声字结句,而且也要求上句的第二字用平,第五字用仄,然后以对句三平脚应之。据王士祯《古诗平仄论》说“出句终以二、五为凭,落句终以三平为式”,但这些出句和对句,都不能杂入律句。如孟浩然《仲夏归汉南园》“尝读文士传,最嘉陶征君”。我认为“三平脚”视为古体诗。同样对唐诗可以不视为“硬伤”,因为唐代是古体诗与近体诗所交替年代,不知凌先生以为如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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